第20章有人闹事
“见客户是假，你见我才是真吧。”电梯门一关，申诉杰笑问傅成。
傅成严肃的脸也在此时露出笑容，“副行长果然厉害，这都看出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
傅成听申诉杰这么说，眸光一亮，着急道：“我希望你代替行长去跟客户说清楚，安抚一下他们。现在各层大堂已经乱成一团，要是再不出面，银行就得被砸了！”
傅成在大堂经理位置上待了千年，没见银行出现客户集体造反的场面，也没见过非普通鬼魂能进入银行的，可就在半个小时前，全让他见上了。
当时的他正在忙手里的事儿，电梯里的陈东看到他伸手打招呼，傅成看到电梯里除了陈东外还有一个非普通鬼魂，惊诧无比。
就在傅成想等陈东下来问陈东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的时候，客户已经知道了黄页鬼的存在，围上他，让他给个说法。
黄页鬼的到来就像一个安全的地方突然闯进一只老虎，谁看到了都一惊，惊过之后是恐慌，是愤怒！
“他们的心情我能理解。”电梯一层层下降，申诉杰看着各层大堂的客户用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看时，他心里发慌，对身旁的傅成说，“他们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你说我现在上去，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我真怕。”
傅成看到那些幽怨眼神也后退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干咳两声，“那要不这样，你先出去，大喊一声，让行长以为你出了事儿！”
申诉杰愁眉，似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行长一出来，这些客户不就乖了吗？哪里还会欺负我们！”
申诉杰投给他一个白眼，怨恨道：“你怎么不叫？尽给我出一些让她瞧不上的馊主意！”
傅成抿唇，喃喃低语，“行长本来就瞧不上你。”
“你说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儿，我都听到了。”
傅成闭嘴。
而此时，电梯停下，离他们要去的楼层却还有两层，电梯里的二人面面相觑。电梯门刚打开，站在大堂的客户纷纷向他们逼近，申诉杰瞧他们一个个面带怒气，被逼得后退几步，后背直抵冰冷的电梯墙上。
“哐！哐！哐！”一阵高跟鞋声音在大堂内响起。
正往电梯逼近的客户在听到高跟鞋声后，纷纷仰头看，之后全部往大堂中间靠拢，仰头看向顶楼栏杆处的身影。
与客户有着同样举动的还有申诉杰与傅成，在听到高跟鞋声后，他们两人脸上的不安一扫而过，立马挺直腰板走出电梯，聚拢在大堂中间。
圆行环形楼梯位于银行大堂中心，层层环绕上去，就像一条古老的藤蔓缠绕在建筑上，而藤蔓尽头处，站着一个鲜衣少女。
她头发被高高挽起扎在脑后，两边鬓角各留有一缕倦发贴在耳前，她眉眼微微蹙起，正以一副审视姿态俯视着底下。
站在六楼的申诉杰见到熟悉的身影，自言自语：“她不是不出来吗？”
申诉杰身旁的傅成以为申诉杰是在与他说话，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行长，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呀，就是这样的性格，只要是她不愿意做的事儿，谁请她都没用。”
顶楼栏杆上的少女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栏杆，发出一道道声响。声音虽不大，却在安静的银行内略显压迫。
过了好一会儿，她停止敲击，俯视底下，缓缓开口：“听说……有人在闹事？”
她的声音很轻，却刚好让每个客户都可以听到。这起伏不大的几个字一出，各层鸦雀无声，客户们屏住呼吸。
“你们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乔风音俯视着一层比一层小的身影，继续问。
她的语气即便淡定温柔，沉稳放松，但每个客户都能感受到她风平浪静之下压抑着一股剧烈的戾气。
“不敢！”这次，各层异口同声，声音洪亮。
今晚银行发生异动，银行里的客户都感受到了，知道乔风音心情不好，不敢招惹她。
乔风音听后，哂笑一声，“既然没有，那就散了吧。”
“我对你不满！”
就在乔风音转身之际，一道声音在安静的楼层里略显突兀，大家纷纷探头寻找这个不要命的客户到底是谁。
[谁呀，胆子这么肥！既然敢在鬼王大人面前直说对她不满，这分明是不要命的节奏啊！]
[天呐！勇士啊！]
[谁说的这话，真有种！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偶像！]
[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想一下后果呢？唉，果然是年轻气盛，没被什么风雪吹打过。]
[这才是真正的“嘴长在脑子前面”，一点儿都没考虑过后果。]
在听到那道声音后，大家心里想法各异。
六楼的申诉杰也被那道突兀的声音给震惊到了，同其他客户一样四处探脑寻找，想知道那道声音到底是从哪层楼传来的。
顶楼上，刚转身准备离开的乔风音在听到“我对你不满”后顿了一下。
底下的客户都看着这一切，见她停下来，知道大事不好，纷纷低下头，等待着乔风音愤怒的降临，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她的怒火，等来的却是她的笑声，“有勇气。”
乔风音的话刚落，一道黑影快速飘到半空，这时众人才知道说那话的客户是在十六楼。
十六楼客户飘浮半空，冲乔风音大吼，“我就是对你不满了，难道你要杀了我吗！”
乔风音笑而不语，直到十六楼客户被她弄到顶楼后，她才开口说：“我这人老了，脖子弯太久会不舒服，况且老了，眼睛有些不好使，得把你带到我面前，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的胆。”
当着这么多客户的面与她叫板，这客户倒是第一个！
乔风音手头一紧，漂浮在半空中的客户立马痛苦向她求饶，“我不敢了，不敢了！”
乔风音似没听懂一般，故意问他，“什么不敢了？你不敢什么了？”
“我……不敢……再对您不敬了！”
乔风音轻哼一声，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鬼王大人，难道就因为他说了句实话，你就要除掉他吗？”与此同时，底下又传来一声抗议。
乔风音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十六楼客户，待找到第二个开口反抗她的客户位置后，她眉微皱。
傅成严肃的脸也在此时露出笑容，“副行长果然厉害，这都看出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
傅成听申诉杰这么说，眸光一亮，着急道：“我希望你代替行长去跟客户说清楚，安抚一下他们。现在各层大堂已经乱成一团，要是再不出面，银行就得被砸了！”
傅成在大堂经理位置上待了千年，没见银行出现客户集体造反的场面，也没见过非普通鬼魂能进入银行的，可就在半个小时前，全让他见上了。
当时的他正在忙手里的事儿，电梯里的陈东看到他伸手打招呼，傅成看到电梯里除了陈东外还有一个非普通鬼魂，惊诧无比。
就在傅成想等陈东下来问陈东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的时候，客户已经知道了黄页鬼的存在，围上他，让他给个说法。
黄页鬼的到来就像一个安全的地方突然闯进一只老虎，谁看到了都一惊，惊过之后是恐慌，是愤怒！
“他们的心情我能理解。”电梯一层层下降，申诉杰看着各层大堂的客户用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看时，他心里发慌，对身旁的傅成说，“他们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你说我现在上去，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我真怕。”
傅成看到那些幽怨眼神也后退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干咳两声，“那要不这样，你先出去，大喊一声，让行长以为你出了事儿！”
申诉杰愁眉，似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行长一出来，这些客户不就乖了吗？哪里还会欺负我们！”
申诉杰投给他一个白眼，怨恨道：“你怎么不叫？尽给我出一些让她瞧不上的馊主意！”
傅成抿唇，喃喃低语，“行长本来就瞧不上你。”
“你说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儿，我都听到了。”
傅成闭嘴。
而此时，电梯停下，离他们要去的楼层却还有两层，电梯里的二人面面相觑。电梯门刚打开，站在大堂的客户纷纷向他们逼近，申诉杰瞧他们一个个面带怒气，被逼得后退几步，后背直抵冰冷的电梯墙上。
“哐！哐！哐！”一阵高跟鞋声音在大堂内响起。
正往电梯逼近的客户在听到高跟鞋声后，纷纷仰头看，之后全部往大堂中间靠拢，仰头看向顶楼栏杆处的身影。
与客户有着同样举动的还有申诉杰与傅成，在听到高跟鞋声后，他们两人脸上的不安一扫而过，立马挺直腰板走出电梯，聚拢在大堂中间。
圆行环形楼梯位于银行大堂中心，层层环绕上去，就像一条古老的藤蔓缠绕在建筑上，而藤蔓尽头处，站着一个鲜衣少女。
她头发被高高挽起扎在脑后，两边鬓角各留有一缕倦发贴在耳前，她眉眼微微蹙起，正以一副审视姿态俯视着底下。
站在六楼的申诉杰见到熟悉的身影，自言自语：“她不是不出来吗？”
申诉杰身旁的傅成以为申诉杰是在与他说话，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行长，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呀，就是这样的性格，只要是她不愿意做的事儿，谁请她都没用。”
顶楼栏杆上的少女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栏杆，发出一道道声响。声音虽不大，却在安静的银行内略显压迫。
过了好一会儿，她停止敲击，俯视底下，缓缓开口：“听说……有人在闹事？”
她的声音很轻，却刚好让每个客户都可以听到。这起伏不大的几个字一出，各层鸦雀无声，客户们屏住呼吸。
“你们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乔风音俯视着一层比一层小的身影，继续问。
她的语气即便淡定温柔，沉稳放松，但每个客户都能感受到她风平浪静之下压抑着一股剧烈的戾气。
“不敢！”这次，各层异口同声，声音洪亮。
今晚银行发生异动，银行里的客户都感受到了，知道乔风音心情不好，不敢招惹她。
乔风音听后，哂笑一声，“既然没有，那就散了吧。”
“我对你不满！”
就在乔风音转身之际，一道声音在安静的楼层里略显突兀，大家纷纷探头寻找这个不要命的客户到底是谁。
[谁呀，胆子这么肥！既然敢在鬼王大人面前直说对她不满，这分明是不要命的节奏啊！]
[天呐！勇士啊！]
[谁说的这话，真有种！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偶像！]
[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想一下后果呢？唉，果然是年轻气盛，没被什么风雪吹打过。]
[这才是真正的“嘴长在脑子前面”，一点儿都没考虑过后果。]
在听到那道声音后，大家心里想法各异。
六楼的申诉杰也被那道突兀的声音给震惊到了，同其他客户一样四处探脑寻找，想知道那道声音到底是从哪层楼传来的。
顶楼上，刚转身准备离开的乔风音在听到“我对你不满”后顿了一下。
底下的客户都看着这一切，见她停下来，知道大事不好，纷纷低下头，等待着乔风音愤怒的降临，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她的怒火，等来的却是她的笑声，“有勇气。”
乔风音的话刚落，一道黑影快速飘到半空，这时众人才知道说那话的客户是在十六楼。
十六楼客户飘浮半空，冲乔风音大吼，“我就是对你不满了，难道你要杀了我吗！”
乔风音笑而不语，直到十六楼客户被她弄到顶楼后，她才开口说：“我这人老了，脖子弯太久会不舒服，况且老了，眼睛有些不好使，得把你带到我面前，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的胆。”
当着这么多客户的面与她叫板，这客户倒是第一个！
乔风音手头一紧，漂浮在半空中的客户立马痛苦向她求饶，“我不敢了，不敢了！”
乔风音似没听懂一般，故意问他，“什么不敢了？你不敢什么了？”
“我……不敢……再对您不敬了！”
乔风音轻哼一声，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鬼王大人，难道就因为他说了句实话，你就要除掉他吗？”与此同时，底下又传来一声抗议。
乔风音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十六楼客户，待找到第二个开口反抗她的客户位置后，她眉微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