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清乡
那天刚进家门，我哥就对我发脾气。
问我为什么货卖不掉，还回来这么晚。
他喝了酒，打我。
我没说陈老师的事。
晚上，我哥呼噜打得响，睡得死死的。
我就摸黑偷了他的猎枪和子弹。
又把自己藏的辫子翻出来了。
辫子是两年前剪掉的，我把它放在奶奶枕头边。
我走了，
奶奶以后要是想我，就摸摸我的头发吧。
我走了，
去给陈老师报仇，这一走就回不来了。
快出寨子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奶奶其实没睡，正站在家门口望着我。
我没说话，奶奶也没说话。
那天晚上月亮特别亮，下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的。
后来几天，打听到宪兵团要定期“清乡”。
清乡，就是到各乡里吃白食，蹭酒喝，糟蹋姑娘……
不配合的就是共谍，就得抓走。
很快，他们又来清乡了。
我藏在竹子顶端上看，看他们喝酒吃肉。等他们喝多了，我就动手。
这帮宪兵团，比野猪好打。
跑的没有野猪快，气性也没有野猪厉害。
完事之后，我想起了陈老师。
想起了她是怎么死的，就把死了的宪兵团都挂在路边的竹子上。
宪兵团的枪真不错，能连着打，我都背走了。
后来又打了几次宪兵团，他们就不怎么敢清乡了。
你们不来，我就去。
我琢磨着怎么去镇里打宪兵团，会会那段团长。
有一天我发现，藏粮食的几个地方被破坏了。
一开始以为是野猪，野兔干的。
后来藏枪的地方被搜过，枪和子弹都不见了。
我就明白了，
这是有兵来搜我了。
问我为什么货卖不掉，还回来这么晚。
他喝了酒，打我。
我没说陈老师的事。
晚上，我哥呼噜打得响，睡得死死的。
我就摸黑偷了他的猎枪和子弹。
又把自己藏的辫子翻出来了。
辫子是两年前剪掉的，我把它放在奶奶枕头边。
我走了，
奶奶以后要是想我，就摸摸我的头发吧。
我走了，
去给陈老师报仇，这一走就回不来了。
快出寨子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奶奶其实没睡，正站在家门口望着我。
我没说话，奶奶也没说话。
那天晚上月亮特别亮，下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的。
后来几天，打听到宪兵团要定期“清乡”。
清乡，就是到各乡里吃白食，蹭酒喝，糟蹋姑娘……
不配合的就是共谍，就得抓走。
很快，他们又来清乡了。
我藏在竹子顶端上看，看他们喝酒吃肉。等他们喝多了，我就动手。
这帮宪兵团，比野猪好打。
跑的没有野猪快，气性也没有野猪厉害。
完事之后，我想起了陈老师。
想起了她是怎么死的，就把死了的宪兵团都挂在路边的竹子上。
宪兵团的枪真不错，能连着打，我都背走了。
后来又打了几次宪兵团，他们就不怎么敢清乡了。
你们不来，我就去。
我琢磨着怎么去镇里打宪兵团，会会那段团长。
有一天我发现，藏粮食的几个地方被破坏了。
一开始以为是野猪，野兔干的。
后来藏枪的地方被搜过，枪和子弹都不见了。
我就明白了，
这是有兵来搜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