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回忆
三年前的七夕。
一年中不多的几个日子，我可以从家里溜出来，听听这京都的风声。
万家灯火，没有一家比我们林家的灯火亮，却每一家都比它暖。
在万千莲花灯飘过的河边桥下，我每年都来的地方。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了哭泣的他。
「你在哭什么？」
他抬起头，还没长开的脸已然十分俊朗，但很倔强：「我没有哭，母妃说男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我拿起一片石头，在河里打出了几片涟漪，然后贴近他的耳边。
「那你是在演小花猫喽？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和我比扔石子？」
他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比就比，我从来没输过。还有，我不是猫，我叫姜铭。」
不知道那年京城里的人，愿望是否好多没实现。
因为河里的莲花灯被我们的石子砸翻了许多。
后来听说那天，皇帝有个妃子去世了。
因为是一个不受重视，也没有家世背景的妃子，为了过节宫里喜庆，葬礼也是草草了之。
中秋。
明明是团圆的日子。我却要出门给母亲讨药。
看着满园的灯火和那些在酒中狂欢的家人，我悄悄地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赵先生一如既往的赠了我一些药，还给了我两块月饼。
有些人可以记住十年前的一个馒头，有的人连一夜夫妻的情分都不在乎。
路过那座桥下，我停了一会儿，回头就撞在了姜铭的身上。
一抬头，就看到他和月色相称的微笑，心猛的一跳。
我有些慌乱。
「你是鬼吗？走路无声无息的。」
「我等你几个时辰了。」
他的声音也像是掺杂了月光。
我想起上次和他说的话，每逢过节我就会来这里，一个人，清静。
我不自觉红了脸，但却不肯服输，瞪着他。
「中秋节你不陪家人，一个人出来鬼混什么？」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微笑和天上的月亮一样，被云掩了去。
「我没有家人。」
听着他有些低沉的语气，想到家里的母亲，我也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还要回去给母亲熬药，这块月饼送你了，别又哭得像个花猫。」
刚转过去身的我被他一把拉住，感受到一只手掌抓住我的胳膊，透过不是很厚的衣衫，传递来一些温暖。
「能陪我吃完这块月饼再走吗？」
我回过头，那刻的他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
可能是里面混入了他的温度，那天的半块月饼很好吃。
一年中不多的几个日子，我可以从家里溜出来，听听这京都的风声。
万家灯火，没有一家比我们林家的灯火亮，却每一家都比它暖。
在万千莲花灯飘过的河边桥下，我每年都来的地方。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了哭泣的他。
「你在哭什么？」
他抬起头，还没长开的脸已然十分俊朗，但很倔强：「我没有哭，母妃说男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我拿起一片石头，在河里打出了几片涟漪，然后贴近他的耳边。
「那你是在演小花猫喽？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和我比扔石子？」
他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比就比，我从来没输过。还有，我不是猫，我叫姜铭。」
不知道那年京城里的人，愿望是否好多没实现。
因为河里的莲花灯被我们的石子砸翻了许多。
后来听说那天，皇帝有个妃子去世了。
因为是一个不受重视，也没有家世背景的妃子，为了过节宫里喜庆，葬礼也是草草了之。
中秋。
明明是团圆的日子。我却要出门给母亲讨药。
看着满园的灯火和那些在酒中狂欢的家人，我悄悄地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赵先生一如既往的赠了我一些药，还给了我两块月饼。
有些人可以记住十年前的一个馒头，有的人连一夜夫妻的情分都不在乎。
路过那座桥下，我停了一会儿，回头就撞在了姜铭的身上。
一抬头，就看到他和月色相称的微笑，心猛的一跳。
我有些慌乱。
「你是鬼吗？走路无声无息的。」
「我等你几个时辰了。」
他的声音也像是掺杂了月光。
我想起上次和他说的话，每逢过节我就会来这里，一个人，清静。
我不自觉红了脸，但却不肯服输，瞪着他。
「中秋节你不陪家人，一个人出来鬼混什么？」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微笑和天上的月亮一样，被云掩了去。
「我没有家人。」
听着他有些低沉的语气，想到家里的母亲，我也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还要回去给母亲熬药，这块月饼送你了，别又哭得像个花猫。」
刚转过去身的我被他一把拉住，感受到一只手掌抓住我的胳膊，透过不是很厚的衣衫，传递来一些温暖。
「能陪我吃完这块月饼再走吗？」
我回过头，那刻的他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
可能是里面混入了他的温度，那天的半块月饼很好吃。
